沈清棠:“……”
莫名觉得亏本了呢?
“这样,你想要多少猪皮冻,后日我做好送到府上去。”
“先送一百斤吧!”陈小公子试探道,“能做出来吗?”
“能是能。”沈清棠见陈小公子对斤两没有概念,提醒他,“一百斤有点多。一顿饭一盘的话,得有二三百盘,甚至很多。”
一盘多少得取决于他家盘子的大小。
“没事。”陈小公子摆摆手,“又不是非得一顿吃完。再说,我刚哄祖母开心还得哄外祖母,还有夫子、同窗呢!
你这猪皮冻是新鲜玩意又不贵,小爷送的起!”
沈清棠深刻地检讨自己。
格局太小。
猪皮冻很快卖的一干二净。
卖给酒楼的收入六百五十文。
零卖的是五百八十五文再加陈小公子的碎银,大约算一千零八十五文。
碎银还没称,但,只多不少。
总共一千七百三十五文。
李素问笑得牙不见眼,把铜板和碎银子装进钱袋里,“卖猪皮冻比卖肥皂和香皂还赚钱呢!还不用等二十天皂化。今儿做好明日就能卖。”
“还没有本钱。猪皮是人家白送的,萝卜和青菜自家种的。猪是季宴时猎回来的。”沈屿之弯腰把团起来的麻绳解开,拉过肩膀,调整好长度,拉动爬犁。
拉起另外一架爬犁的沈清柯摇头,“如今是冬天,做猪皮冻还行,若是到夏天,怕要多放许多猪皮也不一定会有现在这么结实的皮冻。猪皮冻的买卖不若肥皂和香皂长远。”
“二哥说的对。”沈清棠在李素问的搀扶下,到爬犁架上坐着,“猪皮冻跟肥皂还是不一样。
讨个一回两回,屠夫应当不收钱。见咱们猪皮冻生意好,肯定会收钱。
家里就一头野猪,吃完还是要花钱买。
本钱一定会有,且会越来越多。
咱们家猪皮冻生意好了,其他人看见眼红,怕是也会来做。
做猪皮冻又不是什么独家秘方,最多咱们往猪皮冻里加蔬菜算独特。
至于挑猪毛……若是能赚钱,就是一根一根的往下拔猪毛,也有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