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你,我也差点没认出来。
三弟,三弟妹,你们该不会刚去乞讨回来吧?”
沈清棠轻“啧!”了声,论阴阳怪气还得是大伯娘,一句话贬低了两家人。
看二伯娘那挨了挤兑还低眉顺眼的模样,在他们来之前,应当没少被挤兑。
李素问如今在家里说一不二,夫君敬她,儿女孝顺,早已跟刚到北川时那个唯唯诺诺的后宅妇人判若两人。
闻言掩唇轻笑,“还真是!二嫂眼神不好,大嫂比二嫂还年长几岁,属实更不好些。不光眼神不好没认出来我们,脑子也不太灵光,张口就胡说八道。
我听一位名医说,咱女人一过四十,就容易心慌气短睡眠少,脾气暴躁,眼瞎耳聋心盲老的快!叫什么……对,更年期?!大嫂你可得好生保养。”
“我听一位名医说”是沈清棠的原话。
沈清棠劝李素问好好爱惜自己时总拿更年期吓唬她。
当然没李素问说的这么夸张且不客气。
沈清棠默默在背后朝李素问竖起拇指。
她的白兔娘亲进步不小。
妯娌三人,就李素问还不到四十岁。
大伯娘和二伯娘同时变脸。
二伯娘比大伯娘略年轻些,恼中还带点儿幸灾乐祸。
“你……”
“三弟,难为你还记得母亲生日!不枉母亲最疼你。”大伯开口打断大伯娘的话。
在大门口,几个妇道人家说些小家子气的话成何体统。
“大哥说得哪里话?母亲听见怕要伤心。对你百般好你还觉得她偏心于我。
我只是混得不如两位兄长好,一直无脸上门。
生怕两位兄长再误以为我是来打秋风的。”
大房二房的确都存了这样的心思,堵在大门口也是为了奚落落魄的三房。
沈屿之自己这么坦坦荡荡的说出来,还把他们架上去,沈岐之和沈岘之不但不能再挤兑沈屿之,还得宽慰他。
“三弟,瞧你这话,说得生分了不是?纵使分了家咱们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怎么会低看你?”沈岐之先表态。
做生意的二伯场面话说的更漂亮:“大哥说的对!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