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厨房缺人……我不好推辞就过来了。”
纵使她跟沈岐之一刀两断,可沈炎还流着沈岐之的血。
她来,是不想沈炎为难。
有些话不用说清楚,大家都懂。
月姨娘自不必说,当奶娘只需要跟主家请假。
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是文姨娘。
文姨娘可是典给人家三年。
文姨娘苦笑,“回不回来哪能是我做的了主?都是沈岘之跟我现在的主家商量好,知会我一声罢了!”
“不说这些。”文姨娘伸出自己的手给沈清棠看,“棠姑娘,谢谢你的冻伤药,我现在好多了。”
沈清棠低头仔细端详文姨娘的手,裂口不再流脓,但是手指都肿得像萝卜,很难想象这双手曾经抚琴的样子。
“是好一些,但,还没好。等我下次来再给你送些冻伤药,若是见不到你,我就放在你家门口,用砖瓦压住,你每日到门口看看。”
文姨娘抽回手,连连摇头,“冻疮药怪贵的,不花这种没必要的冤枉钱。”
“哪是冤枉钱?钱赚来就是为了让自己不受罪。我帮你们只是因为咱们同为女人,而这世道对咱们女人太不公平。我也只是做点儿力所能及的事,”
沈清棠心想,孙五爷那么厉害不能在家吃白饭,得让他配一点儿冻疮药。
若是文姨娘用的好,回头就拿到街上卖。
“棠姑娘,你真好!”文姨娘感动地眼泪汪汪,“三夫人有你这样的女儿以后福气还在后头!”
“对,我也羡慕三夫人有棠姑娘这样的好女儿。”孙姨娘连连点头,“清棠,我还有件事想麻烦你。我一直想找你买些肥皂,特意去内城好几回,都没见着你人。”
“一家人不用买。等明日我应该会进城。我给你带两块肥皂。”沈清棠目光在琳琅满目的吃食上来回扫。
“哪能厚着脸皮天天找你拿?再说两块可不够。而且也不只是我要买。”孙姨娘笑着摇头,“我不是给人家浆洗衣物吗?有些人家的衣服实在太脏。我便拿着你给的肥皂试了试,没想到还真能洗干净。
其他洗衣工看见肥皂这么好用,纷纷跟我打听在哪买。
我们这行用肥皂快。我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