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千九百九十八两银子。”沈清棠纠正孙五爷,懒洋洋地打个呵欠,顺口胡说,“说不准我的仇人财大气粗就愿意花四千两银子挑拨离间呢!
大伯和二伯不就因为这两桌席面记恨上我们了?”
只是今日他们遇见更倒霉的事,没空发作是真的。
不说别人,单二伯母就憋着想跟他们算沈清鸣在大街上认爹的账。
孙五爷:“……”
“你这丫头,红的说成白的。”吹胡子瞪眼,“人家花四千两银子给你买饭菜酒水难道不是给你们三房人长脸?花这么多银子就为了挑拨你们三家本就不和睦的关系?得有多大病?”
沈清棠坐起身,纳闷地上下打量孙五爷,“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那两桌席是你订的?”
孙五爷一噎,没好气道:“我哪有银子?我银子不是都给你们了?就是有银子,我也不会给你这个牙尖嘴利的丫头片子订席。”
席面应当是季十九给王爷订的,顺带给沈家人做个面子。
王爷怎么能吃那些粗茶淡饭?!
谁知这毛丫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沾王爷的光吃了这么好的酒菜不感激也就算了还歪曲他们好意。
真是岂有此理!
“稀罕!”沈清棠重新躺回躺椅上,“我不用你给我订酒席,你早点离开我家就行!”
孙五爷:“……”
谁愿意住这又穷又破的地方山谷?!
幽怨地看向季宴时关闭的房门。
王爷啊,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你快点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