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起进城。”
孙五爷头一次见鸡蛋蒜这么吃,觉得新鲜,学着沈清棠的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辣得挤眉弄眼。
“呼喝”的看着没什么表情的沈清棠,难道她不辣吗?
李素问攥着筷子举手示意,“我明天不跟你们摆摊。以前在京城时过了腊八就开始张罗过年的年货。
衣食住行用都要添新。
咱们现在人多,吃的多,家里也得再添点儿粮油米面。鸡蛋、调味料等。
另外还得买布,我寻思买稍微好点儿的布,给大家都做一套新衣裳。”
说到这看了孙五爷眼,“五爷,一会儿让清柯给你量下尺寸,我也给你做一套。”
孙五爷怔了下,橘皮脸上很快弯出惊喜的沟壑,“我也有?”
李素问点头,“不管什么原因留在我们家,就算我们家的一份子。过年都穿新衣裳,你当然也有。”
孙五爷连声道谢,觉得嘴里的蒜都没那么辣了。
“除去吃的和衣服,还得添些碗筷。老一辈子传下来的风俗,说添碗添筷子就是添丁,清棠如今怀着龙凤胎,可得多买两套碗筷。
其他盆盆罐罐该添置的也得添置些……”
李素问絮絮叨叨地报着,沈家人静静听着,时不时附和一声。
她要添置的都是日常生活所需。
孙五爷点了几次头,突然想起什么,望向季宴时。
他记得王爷最重用膳时的规矩,不喜他人说话。
如今犯了病,竟然没扔人?
孙五爷筷子抵着下巴若有所思。
沈清棠见孙五爷盯着季宴时眼睛都不眨一下,近似痴迷,怔了下。
随即一个荒谬的念头压都压不住的从心底升起。
孙五爷不会断袖之癖吧?
如果是这样,他硬要留在山谷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只是这个想法过于荒谬,沈清棠被自己危险的想法吓得打了下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