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些我都没什么意见,只是买卖是建立在对双方能共赢的基础上。
云客来的权益有保障了,我们卖家是不是也能对云客来提几条要求?”
高师傅怔了下,沈清棠的话里有几个词他没听懂,意思不难懂,他笑了下,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要对他们提要求。
之前,只要他点头答应接货,不管屠夫还是园农都一脸感恩戴德。
他一方面觉得沈清棠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另一方面又觉得新鲜有趣,“你说说看。”
“第一,在我们合作……我是说契约存续期间,云客来只能在我们家进猪皮冻。”
高师傅挑眉,“你这小娘子是不是有点霸道?”
没听说过谁家酒楼只用一家菜农的菜。
沈清棠自信一笑,修长的脖颈挺直,“那是因为我们家的猪皮冻别说在北川,就是放眼整个大乾都独一无二!”
“你娘子你有点吹牛了吧?就点不值钱的猪皮做出来的猪皮冻还大乾独一份?”
“猪皮是不值钱。可把猪皮处理到这么干净的是不是就我们一家?
把猪皮冻做成花的是不是也只我们一家?
大冬天还能有绿叶菜做猪皮冻的是不是更是只有我们一家?”
沈清棠三连问,问的高师傅默然。
沈清棠继续:“我们离开云客来可以换一家酒楼供货,无非就是量小点儿,但是卖价提上去我也不亏。
再大不了我就摆摊卖,十五文一斤,有的是人抢着排队。
过年了,谁家里不添点儿平时舍不得买的吃食?
最起码陈家小公子就得来排过队。”
高师傅轻叹摇头“难怪家里人不放心你一个怀着身孕的小娘子出来做买卖。看着文文静静,没想到是个牙尖嘴利不吃亏的性子!”
沈清棠暗暗松了口气,高师傅这是答应了。
万事开头难,最霸王的条款云客来都接受了,剩下的更好谈。
大概都是些保障沈家利益的要求。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概不赊欠。
不管云客来酒楼生意如何,每日必须雷打不动以每斤十三文的价格购买一百斤猪皮冻。
在乙方,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