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东家既然中意你,想必更看重你的人品。这事你跟你娘好好合计合计。
若是需要人登门提亲,你不嫌弃的话,我愿意做这个媒人。”
沈炎红着脸点头。
出城时的城门口的守卫是沈清棠头一次塞酒感动哭的那个小队长。
他叫陈斌。
沈清棠照例分出一小坛酒给他,让他们分着喝了暖暖身子。
陈斌接过酒,道谢,左右瞧瞧,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提醒沈清棠,“小娘子,我看你们的路引还是刚到北川时给你们发的临时路引。
你们到北川也有一段时间了吧?若是手里还宽绰,尽早在城里租个落脚地把黄籍办了。”
沈清棠眉梢微挑,也悄声问:“陈队长,是不是又有什么变动?”
“我悄悄告诉你,你可别往外传。等过了年,咱们北川县要推行符牌制。到时,人手一个符牌,你家没有文书的这位……”
陈斌微抬下巴示意季宴时,“怕是不能再进出城。”
沈清棠的打点还是有成效的。
孙五爷还好,好歹还有个通关文牒、路引。
季宴时什么都没有。
守城的人看在沈清棠的面子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权当季宴时不存在。
“符牌?”沈清棠不解,“那不是达官贵人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