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相差不大。
我在京城时还见过一个。”
沈清棠想沈屿之和沈清柯大概就是实践派和理论派的区别。
一个整天满街溜达,得到的是真实消息。
一个每日读书,所看所想皆是纸上内容。
不过敌国的事对他们百姓来说还有点儿远。
沈清棠把话题拉回来,“陈队长说得语焉不详,他应当也不知道。
我猜达官贵人的符牌算是进出宫以及衙门的凭证,那么北川要发行的符牌大约就是进出城的凭证。
陈队长提醒我,以后没符牌,家里这两位不速之客,怕是进不了城。”
季宴时还好,事不关己,只专心吃饭。
孙五爷:“……”
底气不足的辩驳:“我不是不速之客。”
沈清棠刚睡醒,还有些犯懒,不想跟孙五爷斗嘴,权当没听见,接着道:“陈队长还说让咱们尽早把黄籍或者白籍办了。有籍才能办符牌。”
所以没有符牌不光孙五爷他们不好进出城,沈家人也会麻烦。
“不是说租房或者买房才能办白籍或者黄籍?”李素问皱眉,“还想着过个丰盛的年,我一会儿去看看我罗列的单子,还有什么能删减的,多攒些银钱,等过了年再去城里租个带后院的铺子。”
沈清棠这两天胃口不太好,提前放下筷子,“我的意见是年前就租。”
“啊?”李素问停下筷子,“怎么这么着急,家里的钱还不趁手。若是租铺子租不到好的,也没有富裕钱过年。”
沈清柯略一思索,大概能明白沈清棠的顾虑,“妹妹是怕过了年,要真开始推行这个符牌制度,城里的铺子、住宅都会涨价?”
沈清棠点头,“对!现在管得松,很多像咱们一样的人得过且过。若是大家都必须得办白籍黄籍,到时城里的铺子和院子势必会涨价。”
沈屿之叹息一声,“真不知道一个小小的边关县城天天瞎折腾什么。”
沈清棠没再说话,只在心里想,还是得趁着自己还能走动加快赚钱的进度。
需要用钱的地方,本来就多,还时不时就得有意外支出。
吃过午饭,沈清柯继续当伐木工,沈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