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五爷坦诚,他确实是味觉失灵,倒没有什么悲惨的故事,单纯因为是试药试坏的。
也没完全失灵,浓油赤酱、重油重盐才能吃出味道。
正说着李素问端着饭菜走进来,“你们一老一少又斗嘴呢?”
孙五爷摇头,“我哪说得过她?”
沈清棠目光落在盛鸡汤的碗上,有了主意。
孙五爷做的药说到底还是中药,放在蛋糕里,味道着实古怪,几乎集齐了酸甜苦辣咸。
倘若放在鸡汤里呢?
有些炖肉的料本身就是中药。
沈清棠从孙五爷那里拿过小瓷瓶,往季宴时的碗里倒了些,朝着他房间喊他出来吃饭。
沈家其他人也陆续回来,都围坐在桌前。
季宴时一般是先喝汤后吃菜。
沈清棠和孙五爷都巴巴的看着他。
季宴时端起碗喝了一口,顿了顿,又喝了一口,把碗放在一边再也没动过。
沈清棠和孙五爷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见了遗憾。
晚饭,照例是日常沟通环节。
沈清棠跟沈清柯说了一下在城里租铺子的事。
沈清柯点头,“租铺子早晚是要租的。只是咱们手里的银钱够租金?就算一个月三两,一年也要三十六两。”
据他所知,家里是没有这么多银子的。
沈清棠把跟东家商议的条件细说了一遍。
孙五爷第一个开口:“哈,我就说你这个丫头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有求于人的时候,记得姿态要放低一点。”沈清棠警告完孙五爷,转脸对着沈清柯请求,“二哥,你晚上抽空起草一下契约吧?
我知道东家那里必然有,我怕有缺漏或者对我们不利的条款。”
“成。”沈清柯应下,“一会儿记完账我就写”
李素问和沈屿之说了些在集市上的见闻。
孙五爷默默听着,时不时习惯性偷瞄季宴时。
隐约有些明白为什么季宴时这么信任沈家人。
吃过饭,李素问去洗碗。
沈屿之去熬松脂扒猪毛。
两灶同开,另外一口锅要炼猪板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