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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刚好怀孕七个月。
虽然腊月二十距离刚到北川时还不足三个月,但,怀胎十月,不是按阳历也不是按农历,是按四周二十八天一个月计算的。
这几日胃口越发不好,失眠现象越来越严重。
走路越来越累,翻身越来越困难,睡觉怎么也不舒服。
好不容易偷得半日浮生闲,也了无睡意。
沈清棠找出她的小陶炉。
围炉煮茶。
和上次一样是简易版奶茶。
顺便烤了些栗子、榛子。
烤熟的坚果味香甜浓郁,引得季宴时都从房间里出来。
沈清棠倒了两杯奶茶,一杯推给李素问,一杯递给季宴时。
季宴时垂眸盯着沈清棠手中的瓷杯,没接。
伸长手越过桌面拿走沈清棠面前的杯子。
沈清棠:“……”
李素问看见纳闷道:“我看他今早晨就抢你的饭碗。你又干什么得罪他的事了?”
“我哪敢得罪他?”沈清棠喊冤,“娘,我才是你女儿,你怎么还向着他说话?”
她真没得罪他就是给他下两回药。
还都以失败告终。
现在季宴时想吃什么都不拿自己那份,而是来抢沈清棠那份。
孙五爷也注意到,怕沈清棠找他算账,一个冻疮药膏一调一上午就是不敢出来见她。
“我谁都不向。你俩凑一起岁数都折半,跟孩子一样。”李素问咬断线头,举起刚做好的衣服,“看看,怎么样?”
“咦?”沈清棠这才看出李素问做的一床小抱被。
她以为李素问在给大家缝制新衣,没想到是给她肚子里的宝宝做。
“好漂亮!”沈清棠伸手捏着一角摸了摸,“很软和。”
她在肚子上轻轻拍了拍,“我跟你们说,外祖母给你们做了很漂亮的小抱被哦!”
“不止抱被。”李素问放下包被,从竹筐里又拿出两件一模一样的小红肚兜,“还有肚兜呢!我想着再给他们俩一人做顶虎头帽,还有虎头鞋和换洗衣物。”
沈清棠看着肚兜有些眼熟,“这是季宴时那套破云锦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