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次扔两个竹圈。
又中。
三个竹圈。
还中。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
喊好声、鼓掌声连绵不绝。
却再也没有一个人上前参与。
不赚钱沈清棠能接受。
赔钱?
那不行。
沈清棠抬头朝屋顶上喊,“季宴时,你下来!”
季宴时没动。
“你再不下来,没肉吃。”
季宴时飘下来。
沈清棠踮起脚,贴着季宴时的耳朵问:“你能不能不让他套不中?若是他一直套中,给你买肉的钱就得赔给他。
你若还想吃肉,就不能让他再套中。你可以用内功震开竹圈吗?”
两个人过近的距离让季宴时有些不自在,想推开她又不能动手,只能握紧拳头。
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朵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感觉。
耳尖越来越热,脸也渐渐开始烫。
血液下涌。
季宴时抬手捂住心口的位置,这里也跳的快了些。
他皱眉低头,不解地看沈清棠。
她又给自己下药了吗?
沈清棠以为他没听懂,再次简化语言叮嘱:“记住不能让他套中才能有肉吃!不能让人看出来你动手。”
王明远手中最后一个竹圈扔了竹圈。
套中摊子上最后的一件物品。
沈清棠对王明远道:“劳驾帮个忙?你自己进来把东西都拿走?”
捡竹圈可以用竹竿勾,偶尔弯腰捡一两样物品也没事。
这么多东西,频繁弯腰,她吃不消。
沈清棠的肚子仿若快临盆,谁都看得见。
王明远点点头,离开了。
沈清棠:“???”
围观的百姓也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看着他走出人群,走到不远处的摊子前买了一个竹背篓。
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摊子,换一下背篓的大小。
沈清棠:“……”
合着专门买个背篓装奖品?
看他选背篓的大小,是打算把她爬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