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把银子抓在手里伸出食指,指着套铜板摊子的方向,“那个摊主是不是跟王员外也有关系?”
“你怎么知道他……”陈小公子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立刻噤声摇头,“不清楚。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等等。”沈清棠转回身,把充当奖品的一小篮子蔬菜拎过来,“再加一篮子菜?”
陈小公子犹豫片刻,跟做贼一样,左瞧右看,才压低声音开口:“我跟你说了,你不能告诉别人是我说的。”
沈清棠毫不犹豫地点头。
陈小公子不放心,强调,“你就是说了我也不会承认是我说的。”
沈清棠顿时有些好奇,“我去给你送东西时见过你家宅子。单看你们家宅子……陈家在北川应该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吧?!怎么这么怕王员外?”
陈小公子瞪眼反驳:“谁怕王员外了?只是……”声音矮了几分,“祖父不许我跟王家打交道。”
“那你上次还和小胖子比赛套圈?。”
“祖父说小胖子是同窗,不可能不相处,只要不交心就行。”说罢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对沈清棠有问必答?!
“哼”了声,问出刚才没问完的问题,“你为什么会觉得那个摊子跟王员外有关系?”
“王明远言行带着君子之气,若非他人所托,定不会做这毁人钱途之事。可他砸了另外一个套圈的摊子,砸了我们的摊子,唯独没动套铜板的摊子。
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沈清棠解释完,把银子和菜篮子还给陈小公子。
陈小公子只接过菜篮子,“愿赌服输。银子给你。菜算谢礼!这银子花的值!你竟能赢了王明远!哈哈哈……”
到最后一个字,人已经跑出去好远。
让王明远一闹,摊子前再没人来套圈。
连那些小朋友都没来。
沈清棠有些生气。
明摆着是那个套铜板的摊子在使坏。
北川县内城就这么大,容不下三个套圈摊,一家独大才最赚钱。
可这套圈生意是她先做的,他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沈清棠抬起头,看见笔直立在麻绳围栏外的季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