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了!看不见长辈要议事?给我出去!”
沈清丹越发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祖母你偏心,你为什么只骂我不骂沈清棠?她难道就不是小辈吗?”
沈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回头训大伯娘,“看你教的好女儿!你还不赶紧把她领出去?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大伯娘面色一僵,忍下满心怒火,扶起沈清丹,轻戳她额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离你堂妹远一点!以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才几天功夫,就学会朝别人挥巴掌。你将来是要给人当大娘子的人,要沉住气。别学那市井泼妇!”
话里话外,分明就是在阴阳沈清棠不自爱是泼妇。
沈清棠正欲开口,却被李素问抢先一步。
“大嫂说的对。清棠,你以后离你堂姐远一点!上次就差点因为她丢了一条命,谁知道下一次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近朱者赤不赤我是不知,但我知道即使市井泼妇也不会一边骂人一边还惦记人家的配方。”
李素问着重在“配方”二字上咬了咬。
大伯母张了张嘴又闭上,硬扯着还不服气,哭喊着“不公平”的沈清丹离开厅堂。
沈老夫人知道香皂方子是沈清棠捣鼓出来的,自是只能听不见沈清丹的哭喊。
闻言朝李素问开口:“老三媳妇儿,既然你提到配方,我就再问你们能不能把香皂配方交给你大哥?”
“母亲。”沈屿之怕李素问为难,抢着开口,“你怎么也问出这般不讲道理的话?香皂是清棠辛辛苦苦一点点研制出来。大哥他凭什么觊觎?”
“就凭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沈老夫人沉声开口:“你大哥想要香皂配方也不是为了据为己有。也是在为咱们沈家回京城铺路。”
沈屿之短促地“呵!”了一声,“我倒不知一个小小的香皂配方和回京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