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要把香皂配方交出去吗?给你大伯?还是直接给王员外?”
“你呀,就是胆小!手都烫红了,还惦记香皂配方呢?!”沈屿之强硬地拉着李素问起身,从孙五爷手里接过烫伤膏,往卧房走。
沈清柯见父母回屋,压低声音问沈清棠,“你打算怎么办?我觉得香皂配方怕是真要保不住。”
沈清棠思索良久,点点头又摇摇头,“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咱们无权无势,属实胳膊拧不过大腿。交肯定是要交的。但,不能现在交。”
“嗯?”沈清柯不太明白,“为什么?”
“我们想要在北川有名姓,就不能这么任人揉搓。香皂配方即使要交也不能这么被动的交。
我们要‘主动’交。
而且,祖母、大伯他们都能拿香皂配方跟县令和王员外做交易,凭什么咱们不可以?”
还有一个不能告诉沈清柯的原因。
沈清棠能拿出手的新配方可不止香皂。
若是王员外回回都相中,她还能回回都出让?
必须得让县令和王员外知道他们沈家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沈清柯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咱们要想办法度过这次缺猪皮的难关,等到王员外觉得拿捏不住咱们再把香皂配方给他?”
“嗯。还不能白给。”
沈清柯陷入沉思,他习惯性屈起食指轻敲桌面。
沈屿之和凃了烫伤膏的李素问回到厅堂坐在桌前。
夫妻俩注意到一双儿女都在沉思,谁都没开口。
沈屿之还好,李素问有些坐立难安望向一双沉思的儿女。
“你顾虑的有道理。可猪皮也确实不好解决。”沈清柯先开口,他眉心拧成川字,“我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去邻县买猪皮或者再想办法让季傻子再去打头野猪回来。”
“你是不是忘了可咱们压根就不能出北川县,怎么去邻县买猪皮?”沈屿之摇头。
沈清柯往偏房方向看了眼,“孙五爷或许可以帮咱们。”
“他腿脚不方便。哪里能去邻县?”李素问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到镇上雇辆马车。一来一回大概两天,刚好能赶上。”沈清柯已经想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