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也在等。
她在等王员外下一步针对沈家的棋。
离生产越来越近,沈清棠甚至盼着王员外早点出手。
正月十一,沈清柯外出卖灯笼平安归来。
早晨送猪皮冻顺利,白日摆摊也顺利。
还碰见了送草苫子的老汉,带回来五卷草苫,剩下的五卷爬犁上装不开,便临时放在铺子的后院里,等明日进城再带回来。
在集市上卖灯笼也没人来捣乱。
大概沈清柯做生意没有沈清棠灵活,赚的不算多,九百六十文,还不到一贯钱。
沈清柯心里还是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别说季宴时那可以当字帖的字。就是他的字,在京城也不止一贯钱。
他吐出一口浊气,为了不让自己钻牛角尖换了话题,“要说意外,也算有一桩。
沈清珏到集市上来传话说祖母要见爹。”
沈屿之倒茶的手,顿了下,干脆利索地拒绝:“不见。”
正月十二,依旧无事发生。
沈清柯卖灯笼的收入上涨,赚了一千一百三十文。
“有群小孩特别有意思。都不知道上没上过学就来猜灯谜。
有人连谜面都不认识还需要我读。”沈清柯摇头,“弄得我不都不好意思赚他们钱。”
给没答对的小孩一人送了一盏小灯笼。
沈清棠心中一动,“可是两三群小孩轮着来?小点儿的约莫五六岁,大点儿的七八岁,最大一波也不过十岁左右。”
“对。”沈清柯点头,“你怎么知道?”
“他们以前也是套圈常客。”
虽说内城权贵多,但那些孩子穿着也不像是权贵之家的子弟。
而且她注意过,那群孩子拿再多的钱也只是来套圈。
明明花等价的钱能买到更多的糖果和玩具。
事出反常必有妖。
沈清棠暗暗记在心里。
沈屿之问:“今日,你大伯没差人来寻我?”
沈清柯点头,“来了。是大伯娘来的。她是来帮大伯带话的”
话是带给沈屿之的。
“老三,你若还当我是兄弟,就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