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闲房,再到管福利的工会给通融一下,看他们能不能给想个法子,等下面都说好了,再找厂长,这个事就容易办多了。爸爸只是应着好好,多亏你了,你就看着办吧,我也不和你客气,也不说谢字了。你去办吧,我明天再过来,听你的信,说完,两个人就分手,各自去忙了。
爸爸虽然知道老同学刘明会真心实的,全力的帮肋自己,可是心里头还不是完全有底,全放下心来。必竟不是刘明一个人能够说的算的事,其中里面还要牵涉到方方面面,不说他们厂里,光是医院能不能放人都还不好说,好在要是市里出面给沟通,怎么说也是政府部门,看来还是有指望的。他就这么胡思乱想地回了家,心里头总也是不落神,就这么七上八下的,什么也做不下去,也不觉饿。就自己在屋子里面打转转,后来实在是折腾累了,躺到床上就迷糊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个激凌醒来,早已过了接幼儿园的时间了,他起身就往学院的幼儿园跑,等到了那里,孩子们早就被家长接走了,只有我和弟弟,由园长看着,正在眼巴巴地等他来接呢。这回园长到是没有再说什么,只说了句,下回早点来吧,就把我两交给了爸爸,他一连声的说对不起后,才领我们回家。到家之后,没有忙活做晚饭,而是一边同我们玩,一边在等妈妈回来,好像是准备好了,把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和妈妈交代,做解释说明。又心里头没底,不知道妈妈会有什么反应,什么想法,什么态度。或者是会受到什么样的打击,必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让谁一下子接受,别说是难了,也受不了的。所以爸爸一边和我们玩耍,一边忐忑不安地等待,他的焦虑,心神不定,坐立不安,就好象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道大人会怎么样看待,怎么评判、怎么处理,能给自己留机会吗,让自己辩解,让自己弥补过错吗。可是这一回的错误实在是太离谱了,不是能让一般人接受得了的,虽然不是自己愿意的,可是必竟是发生了在自己的身上。怎么去解释呢,媳妇还和自己过吗,还和自己共同克服和解决这个烂摊子吗,这是一件难事。还是不和自己过了,选择离婚呢。要是不过,她会受得了吗,她可怎么过呀,自己可怎么活呀,这个家不是散了吗,那可怎么是好,愁死人了。更揪心的是两个孩子怎么办,跟谁生活都是个难,都是个缺陷,不是缺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