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向来性子冷,还是大夫人更好说话。

    颜如玉轻关上门:“各位,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母亲受了点惊吓,又着点风寒,今天就不见客。”

    妇人们面面相觑:昨天晚上还夸儿媳妇夸得一朵花似的,精神抖擞,今天就病了?

    但她们不敢多问,只好请了安退走。

    霍长旭担忧道:“大嫂,母亲病了?”

    “没有,不想见她们,”颜如玉低声说,“今天会有许多事发生,你跟着马大人,他会照应你。”

    霍长旭听她这么一说,莫名地紧张起来,点点头,又看周围,没见着霍长衡。

    “大嫂,衡儿呢?”

    “今天的事可能会有点危险,我把衡儿暂时送去个安全的地方,还有小沁香。”

    霍长旭:“……”就我不怕危险呗。

    “大当家呢?”

    “有事出去了,一会儿我去和他汇合,”颜如玉看他一眼,“有事?”

    “没,没什么,”霍长鹤低头,拿出一小盒药膏,“想给他这个。”

    颜如玉勾唇迅速笑一下,接过:“我给他吧。”

    时辰差不多,颜如玉和银锭带站八哥转到屋后,霍大霍二他们还在破屋子里,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呸,活该!”银锭吐一口唾沫。

    “少夫人,我们去西市做什么?”银锭好奇地问。

    “当然是去施药。”

    银锭看看她空空的两只手:“拿什么施?”

    “放心吧,我都准备好了,”颜如玉看看左右,“去押着西贝货的地方,东西都在那。”

    不只东西在,霍长衡、霍沁香和大夫人都在。

    两个孩子醒来发现换了地方,正好奇地东转西转,在院子里玩儿。

    大夫人正坐在廊下做针线,西贝货勤快且嘴甜,一会儿端茶,一会儿弄点小零嘴,还会讲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