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衙门。”
颜如玉:“……”
真是让人无语。
“崔冲来传曹刺史的话,问现在要不要把生意的事透露给他。”
颜如玉略一思索:“可以,反正早晚都是要知道的,本来还想找个契机,现在他自己送上门,那就告诉他吧。”
“是。”
曹刺史看着升了堂,看着堂下几人,沈文琪鼻青脸肿的样子让他暗自好笑。
昨天晚上回来,曹夫人骂了沈文琪半宿,还气呼呼地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曹刺史无缘无敌被牵连,又不敢顶嘴,正有气儿没处撒,一早就听到有人来报官。
曹刺史忍住笑,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
人伢子抢先道:“回大人,草民是苦主,此人到我伢行说要买个丫环,相中了又说没钱,要把人领走,后送钱来,草民不同意,他就威胁草民……”
“求大人为草民作主。”
沈文琪冷笑:“我说的是事实,区区一个丫环的钱,还赖你的不成?曹刺史, 莫听此人胡言乱语!”
曹刺史一拍惊堂木:“住口,你强抢人家的丫环,还说人家胡言乱语?本官看胡言的是你,你姓字名谁?如实说来。”
沈文琪一愣:“刺史大人,是下官啊,沈文琪。”
曹刺史也跟着一愣,仔细打量:“沈司马?你……你怎么成这副样子了?这是怎么回事?”
沈文琪暗暗咬牙,心说不就是脸青了点,紫了点,就装着认不出?
“昨夜被人偷袭所致,”沈文琪不愿多谈,“大人,今日之事的确是误会,下官去买丫环,发现银子不够,本欲先把人带回,可此人却出言不逊,实在气人。”
人伢子一听他是什么司马,也暗暗叫苦。
曹刺史道:“误会一场,说清楚即可,伢行做生意,自然就要守生意的规则,他们不愿意先给人后拿钱,也无可厚非。”
“不过,做生意当和气生财,不可出言不逊。”
“是,是,草民知错。”
“草民回去就把丫环给司马大人送上。”
曹刺史摆手,严肃道:“胡说,沈司马岂会白要你的丫环,该如何,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