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不慌不忙:“切成几块,一会儿走的时候随意扔到几处。”

    “是。”

    挨了一剑的偷马贼一听,差点吓晕过去,双腿软得像面条,跪都跪不住。

    霍长鹤剑尖指着他:“说。”

    这下他可不敢再说一句谎话。

    “我们……的确是张家村的,前些日子,有支队伍经过,我们见他们人多,带的东西也不少,就……想捞一笔,这个钱袋子,就是我偷的。”

    霍长鹤认得,这只钱袋子就是司马大爷的。

    以前应该是老首辅的,还是司马大爷无意中说起,一路流放,老父亲留下的东西不多,也就是司马家前几十年积攒下的一点好人缘,押送他们的官差默许了他们带上这只钱袋子及里面一点散碎银子。

    老父亲临终前,把钱袋子给了他。

    这么多年,虽然旧,但他一直带在身边,十分爱惜。

    绝对没有理由,把这个钱袋子送给偷马贼。

    “除了这个,你还偷了什么?”霍长鹤问。

    “别的……就是些吃的,”偷马贼回答。

    霍长鹤轻笑一声,声音像浸了冰:“还不说实话。”

    “带下去,砍了。”

    偷马贼吓得面无人色:“我说,我说,还有几件衣裳和一个包袱,我本以为是什么值钱的物件,结果是几本书,现在书还在我家里。”

    霍长鹤居高临下看着他,面对他的软弱,崩溃流出的泪,无半点恻隐之心。

    “你和谁一起偷的?”

    “就,就和刚才被杀的那个。”

    “那支队伍,一共二十七人,”霍长鹤缓声道,“你们两个人,竟然能偷那么多东西,本事还真是不小。”

    “我们……”

    霍长鹤继续说:“你们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还是有人协助?最好一次吐个干净,如若不然……”

    银锭在一旁助攻:“大当家,不必和他废话,依我看,砍了他得了,再去他家,把一家老小都杀了,有一个算一个,鸡鸭都他娘的别想活。”

    向光附和:“我看行。”

    “对付这种狗东西,就该这么办。”

    “我……不,别,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