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好汉,我说,我的确是用了点手段,在他们取暖的火堆里扔了点迷药,趁着他们昏睡,这才得了手。”
“平时就带着迷药?看来这种事没少干,更该死,”银锭上前,举刀就要杀。
“不是,不是,迷药不是我们的,是有人……有人给的!”
“是什么人?”
颜如玉原以为,只比霍长鹤晚半天多的时候,追上他并不太难。
但一上路,才知道想得简单了。
霍长鹤必定心系司马家的人,带的人又是向光等人,一定用急行军的方式赶路。
她一个骑术一般的现代人,要想赶上,还真是不太容易。
骑上一个多时辰,就感觉浑身疼,大腿内侧也被磨得够呛。
细算起来,还真没有这样赶过路,即便是之前流放时,也多数是坐马车。
蒋跑跑倒是无所谓,还挺兴奋,一路上和颜如玉说起霍长鹤在申城时的趣事,还有有战事的时候怎么出奇制胜。
颜如玉听着,解了不少辛苦,心里也挺自豪。
又暗自感慨,幸好她来了,来得及时,否则真如玄清道长所说,霍氏一族实在太惨了。
天色渐晚,两人下马休息片刻,吃了点干粮。
蒋跑跑吃完自己那份,眼睛还巴巴看着颜如玉。
颜如玉暗自好笑,这么大的男孩子,饭量果然惊人。
她把剩下的递给蒋跑跑:“喏,给你,吃吧。”
蒋跑跑也不矫情:“王妃,您休息一会儿,我吃过去前面探探路。”
说完又问:“您自己能行吗?”
“能,你去吧。”
蒋跑跑欢快地跑了,他原本就是先锋官,冲锋在前,探路什么的他最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