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没有伤口,不是腿部外伤造成的。你之前受过什么伤,或者说做过什么手术?”
顾宁昭问。
盛熠抿了抿唇,“脊柱,很大的一场手术,腿的问题就是术后落下的。”
“病例呢?”
有了病例就能知道他当时受伤的情况,以及手术和术后恢复情况。
这可是第一个在她的枪下活下来的人,她实在是好奇。
盛熠眉头微动,“一定要病例?”
“嗯,当然。”
顾宁昭一本正经地说着谎话。
其实只是用针灸的话,不用看病例也可以,只不过是她想看罢了。
盛熠似是没有怀疑。
“等回去之后发给你,不在身边。”
“行。”
顾宁昭在包厢里的洗手间里洗了手,边擦着边踱步而出。
“可以治,还是彻底治好。”
这话一出,盛熠连裤子都没来及穿,“真的?”
顾宁昭施施然地坐下继续喝茶。
“当然,只是需要你配合。”
“可以。”
他立刻应声。
“你需要什么尽管说。”
“你也知道我现在就是个大学生,平时是要上课的,也不会经常出校。所以你要治疗的话,得就着我的时间地点,必须无条件配合。”
她说着,语气沉下。
“如果有一次不配合,治疗结束,我不会再帮你。”
“好,”
盛熠渐渐握拳,拼命地按捺着心里的波澜。
“我答应你。”
顾宁昭没想到他应得这么爽快,气定神闲地举杯喝茶。
“暂定每周施一次针,时间等我通知。”
“好。”
他似是什么话也没了,每每都是个好字。
敖风华守在门口,耳朵贴着门板想听听里面在说什么,可是一句话都听不见。
这隔音效果也太好了。
他吐槽了句。
正要敲门问问他们好了没,移门被倏然拉开,盛熠走出来。
“熠哥,你们好了?这么快?”
他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