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画？你不读艺术系去读动画？”
姚洲怀疑刚刚听错了。
“你以后不会……不写歌了吧？”
似是生怕她误会，他连忙补了句。
“我的意思你要是不写了，那太可惜了，你给我写的歌可都火了！”
顾宁昭：“动画不好吗？”
她反问，眼神促狭。
“到时候可以给你做一部以你为主角的动画。”
姚洲：“……谢邀。”
他深吸一口气，“说真的，你这专业不会是被家里人逼着报的吧？”
想到自己高考结束后选专业时的曲折和坎坷，姚洲觉得顾宁昭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他对她家里情况也不太清楚，但能养出她这么一个天才来，家里应该也不差才是。
顾宁昭眸光一闪，嘴角轻微地扯了丝弧度。
“算是吧。”
“啊？还真是啊？”
姚洲没想到自己竟然一说就中。
“我还以为以你的性子，自己认定的事情不会被其他人干涉。”
从见到顾宁昭的第一眼时，他就是这么觉得的。
他叹了口气。
如果她真的不写歌了，那他唱歌都没什么意思了。
“认定？”
顾宁昭波澜不惊的眼底掀起一丝丝涟漪。
“能让我认定的事情不多，写歌……倒是算不上。”
姚洲闻言，愣了下。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还会写歌是不是？”
他盯着顾宁昭，想从她脸上找到答案。
顾宁昭刚下茶杯，起身。
“看心情。”
抬步，扬长而去。
……
“这样啊~”
导演若有所思地颔首。
“不是科班出身倒也没关系。”
姚洲并没有把顾宁昭的情况都跟导演说，只说了她不是艺术系的。
“什么没关系？”
他想到一种可能性。
“导演，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