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昭被李双双按着坐下，手里的膏药被她夺过。
“这是药油吧，我来给你揉，揉开了再贴膏药，好得快。”
她伸手就要来解顾宁昭领口的扣子。
颇有种逼良为娼的架势。
连一贯淡然的顾宁昭都被她弄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我自己来就行。”
“不行。”
方姝按住她。
“这里你自己揉不到，我们来，你坐着就行。”
两个人，一左一右，把她包夹在中间。
顾宁昭无奈。
只好任由着她们。
枯涸的心底，滋生出细密的痒意，似是有什么东西搞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