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地憋着不说话。只直勾勾地盯着她施针的动作,想要记住。
“顾同学,我能问问这套针法叫什么名字吗?”
等到顾宁昭停下动作,他才问出声。
顾宁昭睨了他一眼。
“玄针。”
……
“你要记住,今天开始你要学的这套针法为玄针,玄而不秘,自它被创造出以来,为的就是悬壶济世、救人于苦难之中。”
老师说这套针法是救人的。
可是,她一次也没用用来救人过。
反倒是杀过几回人。
这次盛熠,倒是头一个。
老师你看,我用玄针救人了。
顾宁昭敛眸,掩去眼底暗色。
牧永康闻言,眼里的光芒更甚了,“真是玄针……”
“你说什么?!”
顾宁昭眉眼骤然一凌。
猛地看向他,眼神压迫感十足。
“你说真是玄针,是什么意思?你以前听到过这套针法的名字?”
牧永康被她的模样给看得愣了下,他点点头,“听到过。”
“什么时候?在哪里?从什么人那里听到的?”
顾宁昭接二连三地问。
沙发上躺着不能动的盛熠,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
他从来没见过她情绪波动这么大。
她想从牧永康嘴里听到什么名字,这个名字背后的人对她来说很重要吗?
牧永康眨了眨眼睛,一五一十地回答。
“大概是十多年前了,具体什么时候记不清了,就是在京市,我在街上逛的时候偶然间碰见的。”
他回想了下。
“是一个年轻男人,他也是学针灸的,救了突发疾病的患者。那个时候我已经入行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么神奇的针法,于是问了他,他说他的那套针法叫玄针。”
顾宁昭越听,眼眶越热。
她按耐下心底激动,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冷静一点。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这个实在是有点想不起来,”牧永康苦恼地皱着眉,“我只记得,他头发很长,至少到腰吧。长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