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都扬不起来。
看上去跟哭似的。
“衔青……老师好。”
顾宁昭眉眼清冷。
“现在你可以说说,你对这首歌是怎么理解的了吗?”
余子濯:他现在是可以说了,但是他一句都说不出了。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还是想努力争取一下。
“衔青老师,我很想和您合作,真的很想唱这首歌。”
他继续说,
“虽然我只听了一遍,但我觉得这首歌很适合我。词曲中它所想表达的那种、对光明和自由的向往和我对音乐的追求,我觉得是很契合的。”
余子濯紧盯着顾宁昭。
“您刚才也听了我唱的,您觉得怎么样?”
顾宁昭面不改色,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不怎么样。”
毫不留情的四个字。
将余子濯的自尊心狠狠地踩在地上。
他脸上的肌肉颤抖了下。
“不……不怎么样么?衔青老师,您刚才肯定是还没听完,我现在可以重新再唱一遍的!”
语气迫切。
“不用听我,我也能够做出判断。”
顾宁昭眼神仿若古井,明明是圆滚滚的杏眼,本该甜美温和的眼睛,此时却透着清冷犀利,深深地刺入余子濯的心脏。
“你唱得的确不错。”
余子濯一听,以为有了希望。
“但是,仅仅只是不错而已。”
他的笑容还没扬起,就僵在了脸上。
“空有技巧,没有灵魂,对歌曲的理解完全错误。虽然你只听了一两遍,姚洲也是,但他的演绎会比你更接近我想要的。”
顾宁昭慢条斯理地说。
“这就是我不会把这首歌交给你来唱的原因。”
说完最后一句。顾宁昭没再理会已经呆愣住的余子濯。
扫了眼姚洲。
“我走了,之后联系。”
“好,我送你回去。”
尽管姚洲很想知道这首歌她究竟会不会教给他来唱,但还是忍着没问。
毕竟,她现在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