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你上次……”
他没有说完整，但顾宁昭自然是明白他是想问什么。
她颔首，并没有藏着掖着，本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嗯，上次给他施针之后在这睡了一晚。”
虽然是有所蓄谋的，但确实是睡了。
盛厚德眼睛骤然瞪大，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欣喜。
“好好好！睡了好啊哈哈哈哈！”
他爽朗地大笑。
“那今晚再住一晚也没事，挺好的哈哈哈~”
盛熠抬手捂住脸。
爷爷，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顾宁昭见他突然笑得这么开心，表情疑惑。
她在这借宿过一晚，是什么值得这么开心的事情吗？
送顾宁昭进房间之后，盛厚德连忙把盛熠给拉进了自己房间里。
“臭小子，站好！”
他喝了一声。
说完又想到小昭就在楼下，清了清嗓子，把音量放小了点。
“说吧，你和小昭到哪一步了，怎么都让人家在家里睡了？”
盛熠在沙发上坐下，姿态闲散慵懒。
“爷爷，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叫不是我想的那样，”盛厚德站在他跟前，看上去还挺有压迫感的。“你都让小昭在家里住过了，还说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是教你这么随意对待女孩子的吗？啊？”
他说着，抡起拐杖就要打过去。
盛熠抬手，一把抓住。
神情无奈，把拐杖压下来。
“爷爷，我没有。就算我想有什么用，她……”
他声音越来越轻。
“她还不知道呢。”
“再说了，今天可您让她留下来的。”
他又嘀咕了句。
盛厚德听力不错。
一个房间里，安安静静的，他小声说他也听得见。
他没有理会最后面的一句话，注意力全在前半句上。
“小昭还不知道？你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
盛熠点头，‘嗯’了声。
“那小昭上次睡家里是什么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