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来来回回了几次，顾宁昭怎么能不发现。
“有话说？”
被抓住的江悦，有点尴尬地笑了两下。
“没，也没什么。”
顾宁昭并不好奇，没再出声追问。
她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没人逼她。
气氛有点凝固。
江悦咬了咬唇，思忖了半晌，小心翼翼地开口。
“那个……顾老师，”
她出声，
“你有男朋友吗？”
顾宁昭卸妆的手一顿，没想到她要说的是这个话题，侧头看了她一眼。
“你想知道？”
“也不是，大家都是一个剧组的同事嘛，随便聊聊哈哈哈~”
江悦干笑几声，别提多不自然了。
“刚才我听见剧组里有人说你和姚洲他……”
她点到为止，没有说得很明白，但都能听懂。
“我是不信的，你和姚洲一看就不是嘛，我就是有点好奇。”
说完，她自己就把头转向一边，暗自懊恼。
鬼知道她干嘛要问这个？！
顾宁昭眉梢微挑，“我没男朋友。”
江悦一听，身体朝她那边倾了些，“那上次来探班的，不是你男朋友吗？”
上次来探班的……
她指的是盛熠？
顾宁昭心下了然。
还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想问可以直接问，不用拐弯抹角的。姚洲不是，他也不是。”
江悦本来就碍于知道她是衔青大佬而不太敢‘造次’，现在听她这么说，语气又淡得很，心就有点慌了。
“顾老师你别生气啊，不是我想问的，是我朋友。”
她撇了撇嘴，
“她和盛熠从小就认识了，算是青梅竹马，一直喜欢盛熠。现在看喜欢的男生身边多了个女生，难免会着急，就托我问一问你。”
顾宁昭把脏了的化妆棉扔进垃圾桶里，“嗯。”
只一个字的回应。
可见她的话，丝毫没有引起她情绪的波动。
江悦见她没有生气的样子，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