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昭抬眸,眼神略带戏谑和游刃有余的漫不经心。
“我准备的什么盛爷爷知道就好,哪里轮得到你来探究。”
腔调冷冽。
目光一凝,闪过丝凌厉的锋芒。
顾茜茜吃瘪,手紧紧地攥着裙摆,已然忘了自己身上这件礼服有多贵重。
“我只是好奇。”
“你不知道,好奇心会害死猫吗?”
顾宁昭缓缓吐出。
顾茜茜和她那双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双眸对上,又恨又怕。
她喉咙发紧,咽了咽口水,已经生了退怯之心。
顾宁昭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眼睛淡淡地瞥了眼盛爷爷助理手上拿着的那副画作。
“都说这位画师有国外画师zero的风格,笔触和色彩都不及zero,但仍不难看出他的灵性。既然你把它当做礼物送给盛爷爷,不如你来说说你对这幅画的理解如何?”
她不急不缓地道。
好整以暇地等着顾茜茜回答。
盛厚德在边上听着。
知道小昭心存了反击的心思。
虽不忍为难一个小姑娘,但也沉默着没有出声解围。
顾茜茜脸色顿时白了些许,手心一片黏腻。
她对这幅画哪里能说出什么理解。
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幅画的画师是什么人物。
以盛老家主对这幅画的喜爱程度,肯定很了解。如果她贸然随便说几句,肯定会惹笑话的,那她今晚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她咬了咬牙,已经后悔刚才找顾宁昭的麻烦了。
是她忘了。
顾宁昭从来都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
从砍她的钢琴,到眼睁睁地看着她摔下楼……顾宁昭她是个极狠的人。
“我……”
她干巴巴地吐出一个字,却再难以说下去。
“每个人的理解都不一样,茜茜的理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盛爷爷喜欢,盛爷爷自然是有自己的理解的。”
肩膀处忽然搭上来一只手,耳边响起林华婉为她解围的声音。
顾茜茜如释重负,看见林华婉跟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