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你有关。”
绿灯转红，盛熠踩下刹车。
侧眸看她。
“0906，九月六日，我们在京市相遇的日子。”
思绪飘回不远的过去。
“那天我一进包厢就看见了一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用手术刀划了我兄弟的裤子，还让我脱衣服。我和你玩骰子打赌，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没曾想输得一塌糊涂，差点脱了个精光。
那是我第二次栽在一个人手上，后来才知道原来我的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同一个人。”
盛熠眼神玩味。
“现在想想，当时不该认输的。反正迟早都要被你看光，提前一点也没事。”
顾宁昭听着他说，像是在听故事般，过去的记忆如画卷在脑海中铺展开来。
0906，九月六日。
他竟是把这个日子记住了，还设成了锁屏密码。
“那02呢？”
她不禁好奇这最后一对数字。
是某个日期，还是什么次数？
绿灯跳红，盛熠转回头看着前面的路，唇角扬起弧度，语气闲散。
“你猜猜看。”
他神秘地卖了个关子。
只是顾宁昭实在是不擅长猜东西，直到车子开进车库停下，她也没猜到。
“先进去，爷爷已经等着了。你想要的答案，晚上告诉你。”
两人乘着电梯往上，电梯门缓缓打开，没等顾宁昭走出去，就看见了等在外面的盛厚德。
“小昭”
盛厚德拄着拐杖，脸上笑容灿烂。
顾宁昭目光怔愣，不过半年没见，她却感觉他看上去又老了点。
“盛爷爷。”
她迎上去，扶住他的手，温声唤道。
“诶～”
盛厚德应声，拍了拍她扶着自己的手背，眼神满是慈爱。
“什么时候回来的？要不是这小子跟我说，我还不知道呢。”
“就前两天，刚回来。”
“好好好，这段时间在外面辛苦了吧，现在回来了就不怕，有爷爷在。”
顾宁昭不知道为什么，鼻子泛酸，眼眶微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