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了他的肩。
这是这一点痛意对此时的盛熠来说，完全无感。
“做得很好。”
他像是夸奖幼儿园小朋友一般，在她额间落下亲吻。
“想咬哪里都可以，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紧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他难以克制的、极为满足的低沉闷声。
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关上，随之而来的是越发放肆的纠缠。
一同陷入柔软的床上时，混乱的思绪中她试图思考刚才他问的问题，但没能得到清楚的答案。
既然如此，何必深思。
她向来想做什么做什么，没什么理由更没什么目的。
她只知道，既然和他再次遇见又纠缠在一起，索性就这样吧，一直纠缠下去。
等到哪天他厌倦了想离开，她也不是不可以放他走。
这时的顾宁昭没能想到，他们俩注定是要纠缠一辈子的。
深夜。
盛熠将她从落地窗前抱到床上，动作轻柔地在她身边躺下，餍足地抱着她。
滋滋。
静谧的房间里响起手机震动声。
他循声望去，看见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是她的。
震动声连着响了两下，顾宁昭蹙了下眉头。
盛熠察觉到了，伸手拿过手机。没有设密码，一滑就解锁了。
是两条新的微信消息。
【云霄：宁昭，晚饭吃过了吗？】
【云霄：要我过来接你吗？】
盛熠冷嗤一声。
【她已经睡着了。】
编辑了一条消息发过去，没有得到新的回复。
盛熠扬起嘴角，把手机扔到一边，搂着顾宁昭躺下，吻了吻她的唇，闭上眼睛睡觉。
-
与此同时，京市某处。
房间里暧昧的声音渐停，程北川抽身进了浴室，冲洗完出来，扫了眼床上的女人。
在沙发上坐下，清脆的金属声，燃起一小簇火焰，淡淡的烟草味在空气里蔓延开来。
“我昨天碰见了一个人。”
他不咸不淡地出声。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