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闹得太久,她现在手脚都觉得累。
打开壁灯,暖黄的光照亮一隅。
顾宁昭掀起被子看了眼,又无奈地盖上。
他是属狗的么?
她身上受的伤都没现在的痕迹多。
密密麻麻的,特别是胸前和腿上,好像不给她留一块好地方似的。
咔嗒。
房门被轻轻打开。
她抬眼看去,瞧见从外面回来的盛熠。
“醒了?给你打包了点吃的,饿了吧。”
顾宁昭确实很饿。
中午吃的东西以及在泡温泉书时吃的水果,已经完全在下午的运动中消耗完了。
盛熠拎着打包盒走过来,拉过床边桌,方便她不用下床也能吃。
“你们下去一起吃饭了?怎么不叫醒我?”
她边吃边问。
“你睡得沉就没叫你,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
盛熠在边上坐着,手里拿着纸巾,抬手给她擦了擦嘴。
“毕竟你也累了。”
顾宁昭眉梢扬起,明知故问,“我累是因为谁?”
“因为我,怪我。”
盛熠知道自己下午闹的凶了,没个节制。
用刚才吃饭前敖风华的话来说,就是老树开花、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你想怎么样我都愿打愿挨,心甘情愿。”
顾宁昭眼底划过一丝精光。
朝他勾了勾手。
“你过来。”
盛熠笑着靠近,脸还没到嘴就已经撅起来了。
“亲我可不算惩……嘶!”
顾宁昭狠狠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他吃痛却没动。
直到顾宁昭松口,他才呲牙咧嘴地揉了揉被咬的肩膀,神情无奈又宠溺。
“解气了?”
顾宁昭哼了声,“比起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这一口都算轻的了。”
想到自己下午的‘杰作’,盛熠神情餍足,“嗯,那你确实是该咬,要不要再多来几口?”
他伸出手臂,一副任由她胡作非为的样子。
“不要。”
顾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