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昭昭的第一次见面，是在灰金十三角基地。
但他当然不能说。
盛熠眼眸微眯，“国外。”
国外的范围很大，他这么说倒也没错。
毕竟那个时候昭昭确实是在国外，顾家对外也宣称昭昭从小一直在国外养病，是去年才回国的。
程北川嘴角抽了下。
“盛总不会是忘了和顾小姐的第一次见面吧，就说个国外，这怎么让我们判断是真是假。盛总能说下具体的国家和城市吗？”
他继续问道。
盛熠漫不经心地扬了扬眉。
“程总确定这最后一个问题，要我回答这个？一共只能问三个问题，程总一个人就问了两个，会不会对其他组不公平？”
他话音刚落，申雪就接上了。
“佳佳问过了，程总也问过了，这最后一个问题该让孟开他们组问问了吧。”
她嗓音淡漠，站在盛熠那边。
程北川皱眉。
“申雪，我们是一组的。”
他强调道。
申雪不动声色，面上波澜不惊。
侧眸扫了他一眼。
“正是因为我和你是一组，我才要说。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节目组设置可以提问三个问题，本就是为了让每个组各问一个。
他自己问题没问好，没得到详细的回答，那只能怪他自己问得不严谨。
程北川咬咬牙。
只好不再提问，把最后一个问题留给孟开和顾茜茜他们组。
“孟开，你快问。”
习佳佳忍不住想吃到更多细节的瓜。
比如当时是怎么个脱光法、想那里脱光的，脱了之后事情又怎么发展了。
“快问，快问。”
她兴奋地盯着孟开，催促着。
孟开看了眼边上的顾茜茜，显然她经过那才那一杯水的洗礼，今天已经不敢再作妖。
“那我来问一个……”
他抓了抓头发，绞尽脑汁想出一个问题。
“顾小姐，你是去年九月份回国再次见到盛总的吗？”
“诶孟开你问的这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