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为她做点什么，但好像她没有什么地方需要他帮忙。
“我是不是很没用。”
云锦垂下头，有些沮丧。
“明明想让你开心的，但是我好像搞砸了。”
顾宁昭望着他圆溜溜的脑袋，突然有种她是姐姐他是弟弟的感觉。
她知道她回来后，他们都在尽力地弥补她。最好的东西给她用，有一点麻烦都不让她操心。带她来京市，放下手上的工作陪她玩，就是为了让她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
他们为她做的，她都知道。
可是，他们越是觉得对她有愧疚想弥补她，就越会让她觉得不自在和不适应。
其实，他们不用这样的。
“我们是一家人。”
顾宁昭缓缓启唇，
“你们能为我考虑、为我做的，我也可以……二哥。”
云锦耷拉着的脑袋顿时抬起。
“什么？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生怕自己听错了，眼睛亮晶晶、直勾勾地盯着她。
顾宁昭别扭地移开视线，“没什么。”
“你刚叫我二哥了！你叫了！我都听见了！”
云锦跟疯了一样，哪里还有刚才那幅垂头丧气的模样，脸上的笑容简直不要太灿烂。
“你都听见了还问什么。”
顾宁昭耳根微热。
“你再叫一遍，我想听。”云锦怼了怼她的胳膊，“这可是你第一次喊我二哥，再来一遍。”
他说着，拿出手机打开录音。
点了开始。
“我准备好了，你叫吧。”
他侧耳，看上去要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听清她说的每一个字眼和音节。
顾宁昭无奈失笑。
把他手机按下去。
“行了，先澄清比较重要。”
经纪人见两个人说说笑笑终于是想起来正事，还没从刚才听到的对话信息给自己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那个我方便问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
“衔青老师，您刚开叫云锦……二哥的意思是？”
应该不是他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