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在问她哪条更好。
顾宁昭眉头轻挑,“是去公司上班,又不是去酒会,要穿得好看干什么?”
以前也没见他有这么毛病。
半年没见,怎么变化这么大。
“因为和你一起去,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配不上。”
盛熠撇撇嘴。
“现在你身边的苍蝇蜜蜂太多了,我必须支棱起来。”
顾宁昭失笑。
“因为程北川?”
她可没忘记那天晚上他是怎么不让她说程北川这个名字,一遍又一遍地让她叫他的名字。
“切,”盛熠轻嗤一声,“他才不足以成为我的对手。我就是觉得你太厉害了,我有点赶不上你,那我就只能从外表上下功夫了。”
“我是那么敷衍的人?”
顾宁昭问。
盛熠唇角扬起弧度,眼眸含笑,反问:“不是吗?”
顾宁昭:“……”
不可置否。
她承认。
无论是六年前在灰金十三角第一次见到他,还是六年后在京市和他再次相遇。
他的确让她印象深刻。
当然,不止是因为他的脸。
顾宁昭拿起他左手上的红色暗纹领带,抬手从他后颈绕至身前,慢条斯理又好像无比认真地打着结。
“你不用赶上我。”
“我们生活环境不同,经历的事情不同,所造成的差异不是短时间内能达成一致的,也根本达不成一致。”
手指灵活,一个温莎结规整地系在他领口,翻下竖起的衬衫领子。
“你做你自己就好,其他的我来。”
盛熠眸色骤然幽深,直勾勾地凝视着她,“什么其他的?”
她这话的意思是她终于打算接受他了吗?
握住她撤离的手,指腹在腕骨处不轻不重地摩挲。
“昭昭,你……”
顾宁昭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来,退后两步拉开距离。
眼神狡黠,落在刚才打的温莎结上。
“比如……打领带。”
话音落下,她转身就要出门,身后的人追上来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