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声否认。
这可是直播节目，如果有公司的同事正在看节目，听到顾宁昭的话然后到光合的上层那去说几句。
那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顾宁昭扬着唇，笑容玩味。
“我以为你说好多人都想进去，以为你也想进呢。”
薛伟抿了抿唇。
他当然想进啊，本来只是帮程北川一个忙，但没想到能在节目里碰到云和月。
如果能借她进入她所在的律所，那他以后就不再是光合一个小小的无名律师了。
但这话当然不能当着节目直播的面明晃晃地说出来，所以他暗示了一下。
却不料被顾宁昭当面戳破。
他现在说不想进也不是，说想进也不是。
进退两难。
顾宁昭手肘撑在座椅扶手上，手掌撑着脑袋，表情好整以暇。
“看来，薛律师应该是不想进的，别为难，实话实说就好。”
薛伟连挤出一丝笑意。
“我们光合也挺好的，我在光合待了这么多年，感情深厚，的确不会轻易离开。”
顾宁昭指尖轻点脸颊。
“不会轻易离开那也就是说还是有可能会离开的咯，比如拿出比光合给你更丰厚的条件，又或者比光合更好的律所。”
说着，视线落在云和月身上。
“就比如我姐在的律所。”
薛伟出了一身冷汗，“顾小姐，可能的事情就没必要说了吧。”
他擦拭掉额头上的汗珠，面色不佳。
“我刚才也只是仰慕云小姐，所以才这么一说。”
“哦……这样啊~”
顾宁昭耸耸肩。
“那是我多嘴一问，本来还想着帮你说说话，毕竟我姐最喜欢我了。”
薛伟眼睛顿时锃亮。
“真……”
“可你都说不想了， 又不让说可能的事情，那就算了吧。”
薛伟：“……”
不是，别算了啊！
他是真的想进云和月所在的律所啊！
程北川见薛伟被这么为难，感觉顾宁昭说的每句话都像是打在他脸上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