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请了。”
张束一时无言。
他竟是把这事忘了。
意识到此事的繁琐,也读懂了小厮的难言之隐,两人大眼瞪小眼。
良久,张束对他们摆摆手,而后站在床边犯了难。
“痛……”
榻上的女人还在喃喃,张束见她脸颊滚烫,人已然迷乱起来,知道此时不是纠结的时候。
他只能认命地上前,狠狠心,去解女人的衣服。
扣子解到胸口,起伏已若隐若现,不经意擦过的指腹间一片柔腻,张束手指一停。
他皱着眉,突然闭上眼睛,手上的动作也是三下五除二,丝毫没有注意到,因他急切略带粗鲁的动作,把人疼醒了。
陆小桃艰难的睁开眼睛,见到的便是一位肤色白皙的男子闭着眼,纤长的手正一颗颗解着她的衣扣。
她的脑子空白了一瞬,好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嗓音像磨损的锯子,在寂静的空气中断断续续:
“你……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张束愕然地睁开眼,与女人虚弱疑惑的双目对视。
霎时,他收回了双手,有些尴尬道:
“你醒了?我看你衣服与伤口黏在一起,准备帮你把衣服换了……”
这话越说越不对劲,顶着女人越来越奇怪的眼睛,张束后背升起一抹冷汗。
他面色白皙的过了头,常给人一种孱弱的印象,此时两颊尴尬的染了红晕,倒显得有几分冷淡的殊色。
陆小桃深深望着男子的脸,一时大脑一片混乱。
莫非是老天看她可怜,给她送了一个英俊的夫婿来?
不然他为何含羞带怯,目光躲闪?
陆小桃只觉得自己艳福不浅,最近三天两次频繁梦到俊男,还都不是一般的俊俏,而截至目前,目前这个,与她尺度最近,这不,衣服都被他解开了。
陆小桃的心突然跳得不受控制,一双美目竟闪烁出灼灼的目光:
“你,你有妻子了吗?”
张束是太子一派中年纪最小,也是除赵灼,于子穆外,与太子关系最密切的。
他从小就是太子的伴读,一路受过太子很多恩惠,加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