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旁的想说了?
比如,让她等你,不要另嫁,或者另外找个好男人在一起……”
眼瞅张束的神情越来越严肃,好似有崩塌之势。
赵灼立刻闭嘴,也决定不逗他了,不管如何,张束此番的反应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赵灼转了个身,将银票往身后那婢女手上一扔,懒懒道:“给你,这是爷赏赐给你的……”
“你……”张束拧了眸,刚要发火,就见那婢女缓缓抬起头,那双熟悉的眸子里盛满了温情。
陆小桃已不知该如何描述此时的心情。
兴许是极其兴奋的,触到男人怔愣的眸时,她只想不管不顾,如那夜一般,像一只飞蛾奋不顾身地扑向男人。
赵灼也在此时适时走远了些。
呆在帐篷中,沈玉容心头烦躁更盛,想到上午的情形,心头越来越喘不过气。
昨晚父亲的教诲,上午男人的暗示,让她的脑袋都要炸了。
难道父亲不清楚,陛下已忌惮沈家很久了吗?
沈家本就因支持容王一党而被皇帝不喜,若她又当了太子妃,少不得被认为左右逢源,摇摆不定。
成了太子妃后虽会有一时的辉煌,可猜忌一旦扎下,再想拔起就得针锋见血了,到时候,一切都晚了。
皇帝这个人刚愎自用,猜疑心强,一个能做出弑兄弑父的魔鬼,怎么可能教出温润的儿子,那容王就是太子所杀,所有人都清楚,为何还要逼她嫁给太子!
她不愿嫁给一个冷血的魔鬼,更不愿走上一条艰难的复杂的宫斗。
沈玉容控制着泪珠,努力不让其坠落。
忽而听到外间有几声响动,她连忙擦去了泪水,恢复淡然如水的模样。
“沈姑娘,出来透透气吧,张大人邀您一同出去走走。”
张束不是才刚走吗?
但到底呆在这空荡的帐篷中让人烦闷,沈玉容还是出了帐篷,看见一个脸生的小丫头等在外间,便淡淡问道:
“你们张大人在哪里?”
“姑娘跟我来吧。”
走了一段路,拐去了一个死角,人烟越来越少,直至没有人。
沈玉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