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立在案前恭敬道:
“太子,那人企图声东击西救下被困之人,臣按照您的吩咐,并没有活捉那人,只射穿了他一条腿,放他回去了。”
“嗯,孤知晓了。”崔锐垂首,细细翻阅手中奏折。
乌勇刚准备离开此地,犹豫会儿又道:
“沈姑娘已经安全回到府中,臣按照您的吩咐,已让人给沈姑娘送了几瓶上好的金疮药和去疤药。”
“嗯。”崔锐眉眼淡淡,并未抬头。
乌勇咬了咬牙:“臣也已按照您的吩咐去调查沈姑娘,看看沈姑娘与今日之事有没有关联。”
“孤知晓了,退下吧。”书案前的男人目不转睛盯着手中奏折,再次平静道。
“是。”乌勇大声回着,快步离开了书房。
还候在一侧的马进适时将一盏温茶递到男人手边,崔锐优雅接过,品了一口,又放至一旁书案上。
戌时三刻,陆小桃正闷闷不乐地呆在寝殿。
酉时时,她想着还早,便想去书房与太子一同练字。
谁知马进特意赶来告诉她,太子今日公务繁忙,禁止陆姑娘去打扰。
似是觉得她劣迹斑斑,太子竟还吩咐人守在寝殿外,生怕她钻出去祸害他似的。
她确实研究了好半晌从窗户跳出去,或是直接推门而出的可能,可每次瞥到那几把利光闪闪的剑刃时,都识趣地放弃了念头。
其实她一个人还好些,她在书房练字时,太子总是心无旁骛地处理公文,而自己却总是时不时偷看他,实在很耽误正事。
可直到她洗漱完毕都躺在床榻上休息了,太子还未回来,即便昏昏沉沉中她还兀自怨念着。
蓦地,她床榻上一沉,陆小桃欣喜地睁开双眸,便见着带着一身水汽的男子正准备上榻。
瞅见她喜悦的眸光,崔锐好笑道:
“看来肚子是不痛了。”
痛?
痛肯定是痛的,只是好像确实没以前那么痛了。
可她还是皱了小脸,委屈巴巴道:“臣妾肚子确实很痛,但是看到太子,就不痛了。”
崔锐毫不留情嗤笑一声,陆小桃顺势将他大掌拉到她小腹上,感受到熟悉的温度,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