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已不是从前那个大字不识的陆小桃了。
这句诗她自然听懂了。
她含嗔带羞地瞥了眼男人,一双皓腕揽上他的脖颈,热气扑在他耳畔,将从前在陆家村说书先生那听到的诗徐徐与这两句对上:
“玉炉冰簟鸳鸯锦……”最后一句被她吞咽在喉间。
末了,她还问一句:“臣妾是如此吗?”
崔锐将娇软之人扣在怀中,手上用了些力,抵在她齿间道:“你比之更甚……”
最后的话语被农庄内的蛙鸣掩盖,可陆小桃还是听清了,当即羞的薄红从脚趾一路攀爬而上。
“但孤喜欢。”
伴着最后一句,陆小桃迷迷糊糊中还是颇为讽刺的想,男人大抵都是如此。
沉迷在虚假的情意中,沉溺在翻腾的欲海里,离开时又无情现实。
只是太子与旁人不同的是,他坐拥山海,富有四方,作为未来的帝王,他的后院百花绽开,她这么一朵娇花他自然不介意收藏。
反正不管是虚情假意还是真情,对他来说,他都可当作不一样的风景欣赏。
也恰好,让她可以在他身边好好活着,再思考如何离开。
到后半夜她实在太累,被他揽在怀中浅浅的睡了,兴许是龙涎香味沁着抹甜美的琥珀香气,让她紧绷的一切都渐渐放松,心旷神怡之下慢慢睡去。
呼吸声平稳的响着,一直揽着她的男人徐徐睁眸,在她细密纤长的羽睫上定了片刻。
修长的指尖轻挪至她白里透红的小脸上柔柔一捏,将枕在她脖颈的手臂缓缓抽离。
见她只是翻了个身,并未被吵醒,又将她裸露在外的手臂塞进被中,替她裹了裹身上的锦被,下榻披上件衣裳踏出房门。
乌勇不知已候在门外多久,躬身道:“太子,那人已经交代了。”
崔锐颔首,迈开步伐朝农庄庭院而去。
乌勇紧跟其后:“此事确实不是沈姑娘做的,沈姑娘自邓贺一事后大病一场,最近都在府中养伤。”
“嗯,”崔锐转了话题,淡淡开口:“此人还活着?”
“按殿下的吩咐,还留着一口气。”
“既如此,将他押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