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息怒,别再气了,对您身子不好。”
二人依旧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马进着急不已,他知晓,今日之事若是不说清楚,必定会成为二人心中的刺。
“陆姑娘……”
“马进。”崔锐瞥了眼陆小桃面无表情的小脸,他所有情绪都已尽数退去,只余平静。
“奴才在。”马进忙应道。
崔锐负手而立,淡淡吩咐:“从此以后,这女子与孤没有任何干系,命她后日离开这座院子。”
陆小桃指尖一颤,因这句话仿佛再次活了过来。
崔锐正好与她闪烁的双眸对上,平静开口:“孤并不喜欢强迫女子,你既然在孤身边呆的如此痛苦,孤便允你离开。”
陆小桃恍过神来,怔怔望着男人。
崔锐收回目光,不再看她,转过了身子直接大步而去。
马进又看看僵在原地的陆小桃,又看看已踏出屋子的太子,只觉得脑瓜子都疼了,最后还是急匆匆跟上太子的步伐。
月夜下,月白色衣袍男子身形挺拔,背影萧索,走至修竹小筑的门槛时顿了顿步子,须臾,又重新迈开步伐,决绝而去。
“太,太子,您真要如此吩咐吗?”
周遭安静至极,良久才传来男人沉凝的声线:“给她准备点银子。”
马进立刻闭嘴,叹了口气。
夜色冷清,二人的身影徐徐消失在修竹小筑。
崔锐回到卢府后又坐于案前查阅公文,忽地院中踏来一道身影。
马进上前斥道:“这么晚了,你来找太子是有何事?”
梅香将掌中白玉镯递给马进,轻声开口:
“大人,今日府中有大夫给姑娘诊脉,大夫说姑娘的身子已经完全痊愈了。
那车马芝当真神奇,竟治好了困扰姑娘多年的瘀疾。
既如此,姑娘便想着,将这白玉镯还给太子。”
马进只觉胸口一闷,沈姑娘无非是觉着这白玉镯对她无用了,今日又觉得被赵灼那番行为伤了脸面,所以才整这么一出。
马进一直觉着沈姑娘是个捉摸不透之人,她美貌手段一样不差,可恃宠而骄的方式确实让人不喜。
但他还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