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徐徐转过身子,陆小桃乖巧地望向沈玉容,小心翼翼回答道:“农女只是无意间闯入了此处,谁知竟打扰了沈姑娘。”
女子的乖顺与她这副搅天搅地的皮囊极不相衬,何况在场之人有人知晓,这人可是太子的奉仪。
其他人或许被蒙在鼓里,可卢娇然卢沛柔林嫂子皆无意间见过这女子,而钱氏已在林嫂子的描绘中对这女子有了一番印象。
知晓陆小桃身份的几人皆神色莫测地望向她,见太子的奉仪正恭敬小心地向着沈姑娘赔着道歉,面上都现出几分思索和意味深长来。
林嫂子更是多次用眼神询问钱氏此情景该如何。钱氏眯了眯眸,迈开的脚又踏了回去,与旁人看戏的神色不同,她双眸极有深意。
卢娇然与卢沛柔对视一眼。卢沛柔对卢娇然摇摇头,让她看着就行不要掺和。
卢娇然点点头,此事哪里轮的到她说什么,一个是太子的奉仪,一个是玉容姐姐,哪头都不是她能得罪的。
可目前诡异至极的是,太子的奉仪竟对沈姑娘恭恭敬敬,礼数卑微的比沈姑娘的奴婢还像奴婢。
沈玉容听了陆小桃的回答后,双眸居高临下的在她面上扫了一番,淡淡开口:“这卢府虽不比东宫,可规矩亦是森严,你这般无状哪里有一点女子该有的模样,难不成在东宫,陆姑娘也是如此吗?”
此话让陆小桃面上一白,沈玉容不会要向太子告状,然后两个人一起对付她吧?
可她转念一想,她如今不过只有七天可活,再对付也只能对付七天。
可是……她还是想最后这七天能好好过。
对这女子的惧怕已经深入到了骨髓,陆小桃生怕再被沈玉容派人折磨一番,让她再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即便沈玉容这话极为冷嘲热讽,可她面上还是挂着笑意,颤颤应了一声:“东宫之人教了农女很多规矩,只是农女愚笨,并不是成心如此无状。”
沈玉容睨着她这胆怯之态,嘴角缓缓勾了一抹讽刺的弧度。
她便是用这副虚伪之态去勾的张束与崔锐?
她仍记得在南苑之时,这女子如何泪眼婆娑地靠在张束的怀中,企图用这张脸在他身边占据一席之地。
充其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