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桃气地想上去踹她们几下,真是同人不同命,都是救人,她救着救着自己入狱了,她们救着救着家财万贯了。
指尖被攥地咔咔作响,她这一脸愤懑与怒气被一旁的男人尽收眼底。
崔锐眉间紧蹙,冷冷凝着下首之人,薄唇轻启:“她身上的药呢?”
此话一出,妇人愣了一瞬,想到了什么,抬眸试探道:“太子说的可是那一袋袋粉末状的东西?”
崔锐双眸一眯。
妇人心跳加快,恐慌道:“那……那些粉末受潮严重,但……但草民当时觉得这姑娘身上的都不是凡品,这东西必定也是极好的,所,所以……便想办法晾干,又找人看了并没有大碍,藏在家里了。”
几不可察间,崔锐眉目悠悠舒展开来。
下首的妇人明显感觉落在面上的视线没有之前那么沉冷,心下正一松,便见男人摆摆手,身旁忽然出现两位男子不顾母女的哭喊声直接将人拉走。
乌勇瞥了眼鬼哭狼嚎的二人,收回目光走至太子身畔,躬身问道:“太子,这两人如何处置?”
崔锐敛眸,一把将干站于一旁的陆小桃圈进怀中,见她来回扭动,手臂紧了紧,平静道:“先打到认错为止。”
这二人毫不避讳的亲密举止让乌勇甚是不习惯,他竭力避开,生怕看到不该看的,听到太子的吩咐,当即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乌勇一走,陆小桃也顾不上羞不羞涩了,愣愣地望向身侧之人:“殿下,您真打算这么处置她们?”
可男人已经埋首至她脖颈,牙齿在她皮肤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不温不淡道:“孤到时候自有安排。”
知晓他已有决断,又无人可以改变他的决定,陆小桃便不再过问。
皮肤上刺刺麻麻的舔舐,让她仰着头颅不禁将手指插入男人冠得齐整的发髻中。
沉沦的间隙,她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小命:“殿下,臣妾的解药可找到了?臣妾好害怕。”
倏地,崔锐停了动作,温热的气息依旧喷薄在她颈间的皮肤上,只是眸光相较之前却更加幽深了些。
一道沉凝如水的嗓音从他喉间缓缓溢出:“别怕,孤已经找到了解药,只是如今还差一味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