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姑娘安静睡去的容颜,梅香心中紧了紧。
对那下药一事她到底还是存着愧疚,所以如今自然要帮着姑娘着想。
不知姑娘是真不将与张大人的亲事放在心上还是如何,梅香甚至不敢提她与张大人的婚期已过。
这便罢了,这婚事乃是陛下所赐,姑娘这般实属抗旨。
京城乃是皇权最盛之地,梅香每日都在忧心姑娘回京后的境况,想来想去,似乎只有太子可以帮衬几番。
可如今太子已因爱而不得而对姑娘生出了恨意,二人之间一触即发,却是让梅香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了。
前往江宁的船只于申月初八抵达城外的行沙渡口,陆小桃睡的迷蒙之际,身子被崔锐抱进了渡口外的马车。
凝着她面上的茫色,崔锐轻哄道:“奉仪是想坐轿子还是与孤一道骑马?”
只要不与他待在一处,自然是轿子和骑马都行。
此时天幕黯然,星罗密布,陆小桃打了个哈欠:“臣妾坐轿子。”
话落,男人似笑非笑,半边身子一斜直接挤进轿中。
陆小桃拧着眉:“殿下不是要骑马?”
崔锐轻笑:“孤改变主意了,自然是奉仪在何处,孤也要在何处。”
说罢,他瞥了眼驾车的乌勇,平静吩咐:“回东宫。”
看着身旁将坐板占了一半有余的人,陆小桃睡意直接醒了七成,心中预感强烈,只觉他来意不善。
果然下一瞬,男人已侧身望向她,指尖忽地挑起她的下颌,在她耳畔落下一吻:“孤今晚要要你。”
霎时,绯色点点漫于耳廓,而后迅速扩散于整个面部。
这马车里有张恰恰能容二人的坐榻,难道他竟想在此与她行不轨之事?
崔锐浅尝辄止后轻拥着她,觑着她翻涌的眸色,淡淡开口:“今晚即便奉仪想逃,孤也不会让你逃。”
话语中所透的势在必得和笃定让陆小桃被气地胸口翻腾。
她们去往江宁的几近两个月中,她们一次都未行过房,她还以为他真成了个和尚,谁知,一回到京城便开始作怪。
若他想在此处逼她就范,她一定要叫的所有人都知道她们在干什么,好让坐在另一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