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招,待你们成亲后,我还会祝福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张束对此充耳不闻,漆黑瞳孔一瞬不瞬地锁着陆小桃:“你说玉容这段日子都跟着你们在江南?而不是生病了?”
陆小桃从未见过张束这般模样,闻言并未作答。
霎时,一声冷笑,两许嘲讽,伴着胸间翻腾的妒意,张束深深望了她眼,大步而去。
陆小桃愣愣立在原地,后知后觉地发现这男子竟不知晓此事。
她心头一慌,极快追上他的步伐,刚抓上他的袖子便被他狠狠拂开。
他力气极大,陆小桃一个趔趄,连连后退三步,脚后跟绊到一块石头,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去。
说时迟那时快,张束一个箭步将她紧拥怀中,一齐倒向地面。
几缕青丝拂至他的面颊,鼻端的清香之气与那晚的气息一样,丝丝绕绕不停地往他的身体里钻。
手上的绵软触感与那晚大不相同,张束僵着一动都不敢动,须臾后咬咬牙,将怀中女子推至一旁茂盛的绿草之中。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狼狈坐在草丛中的女子,恶狠狠道:“此事我会向玉容亲自求证,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午时过后,沈玉容不过休憩一刻钟,便因一道灼人的视线而缓缓睁开双眸。
余光瞥到那簇浅绿色衣衫时,她似乎已经知晓是谁。
她淡淡道:“张束,你打扰到我了。”
张束面上盈起浅浅笑意,起身步至榻边,深深望着她:“伯父说,你的身子还有两个月才能彻底痊愈,此次婚事搁置是为了我好,可我并不在意,即便你病的只能躺在榻上,我也愿意娶你,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沈玉容平静“嗯”了一声:“我知晓了。你今日来只是为了与我说此事?”
张束仿若未闻继续开口:“从孩童时我便开始喜欢你,可却因长相一直未进你眼。我知道自己比起容王和太子实在不值一提,可还是想着能与你说句话便已满足。你与容王定亲时,太子还未伤心,我却因此喝了一宿,差点露宿街头。”
沈玉容蹙了眉头,身子本就抱恙,还要听他讲这些废话,喜欢她的人不知凡几,莫非她每一个都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