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晓,他们昨晚所伤之人乃是天平县的主簿,是除县令、县丞外,威望最高之人,如此赫赫,哪里能容小贼如此作乱。”
众人一怔,被那两个煞星一吓,倒是忘了自己未来亲家如此显赫。
而就是这样位高权重之人的儿子,饱读诗书,风度翩翩,对她女儿却一见钟情,与父母发毒誓,此生只娶她女儿为妻,才让他们攀上了这株高枝。
如此,他们定不会放任他们一家子出事。
……
确实如他们所言,黄瑎昨夜在被小厮护送回天平县后心头发堵,一晚上没睡好。
第二日看到眉清目秀的儿子,想到他一哭二闹三上吊,为的便是娶那村子里一户上不得台面的人家,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他冷冷斜着黄学,对他期望尽散,已在思考重新培养一个听话的儿子。
可如今最要紧的,还是与县令禀明陆家村出了一位恶徒,好让县令派人将他们活捉才是。
若说昨夜,他还对那女子存了怜惜之情,此时已化作一团嘲讽嗤笑的憎意。
名声如此狼藉,哪个好人家敢沾上她,他作为主簿愿意要她,已是屈尊降贵,还如此拿乔,实在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这般想着,他脚步更快。
进了县衙,黄瑎添油加醋了一番,天平县县令庞盖听罢,拧眉望向案下之人:
\"你的意思是说,陆家村出现了一位恶贯满盈的强盗,伤了你十名小厮不说,还大摇大摆住在陆家村,威胁本县治下的百姓?\"
黄瑎拱手作礼,义正言辞:
“大人,下官所言句句属实。
当时还有不少百姓可以作证,都亲眼所见恶徒残忍之行。
其中下官亲家一家全被那恶徒威胁,战战兢兢,惶恐度日。
下官如今最担心的,便是那恶徒丧心病狂,对陆家村其他人下手。”
庞盖倾身,眯眸反问:“此次可有人身死?”
黄瑎道:“下官十名小厮虽侥幸存活,却也只是留条小命,如今卧榻不起,受尽折磨。”
庞盖眉宇一松,往椅背上一靠:
“这么看,此恶徒也并非如黄主簿所说那么残暴,兴许只是无意路过陆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