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谈咬了咬唇,那丫鬟过来了,岂不是自己所说的全部都要露馅?
她还未说,棠华打了那人一巴掌,也未说,自己还得意地说了点玩笑话。
这一桩桩一件件,若是太子知晓了,那么自己就会在太子心中形象全无,什么好日子,什么荣华富贵,岂不是全成了泡影。
“别……”
眼见着太子的贴身内侍已经出去,准备将那女子带过来与她对峙,陆小桃双眸一闭,又将此事渲染了一遍,恶人先告状起来:
“太子,您肯定不知晓,那女子有多瞧不起农女。”
“她见着农女特别高傲,竟就那么轻飘飘地扫过来,就好像农女不存在一般。
农女知晓自己只是个在田里种庄稼的,可也因此,才有机缘与太子相识。
农女靠自己双手活着,从不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何羞耻,可她那模样着实把农女气狠了,农女没办法,就让人打了她一巴掌。”
陆小桃越说头垂地越低,说到后来已经开始乱飘四处,眸光不定。
见着崔锐并未回应自己,陆小桃也不管他如何想,继续道:“后来,那女子兴许也知道心虚,竟然跪下来给农女磕了几个响头认错,农女吓的心惊肉跳,立刻将她扶起来了,而后目送着她离去,已然冰释前嫌了。”
陆小桃说罢,挤出了抹笑容凝向崔锐。
崔锐目不转睛地望着身侧女子强挤的笑颜,轻轻拧眉:“这般没有规矩的女子,小桃教训的极是。”
陆小桃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眨眨眼睛,沉默了片刻,试探道:“太子,农女打的可是您的贴身丫鬟。”
听得她的言语,崔锐似笑非笑:“能够近孤身的,何来女子?迄今与孤最亲密的,除了你还有谁?”
陆小桃险些被他此番话呛到,又想到如今殿内还有其他人,更是羞窘难耐。
她与他之间无非就是亲了一口,大盛民风本就开放,不说亲一口,她摸他那一下她都不放在心上。
何况,她此番明明说的是他的丫鬟,他扯到自己头上干什么?
陆小桃闷闷不乐道:“太子,农女说的是,那女子经常帮你做事……”
“没有的事。”这道淡淡的嗓音从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