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通过测试的战士离开,顶着血呼啦的脸。

    委屈吗?

    当然委屈!

    “咱们好好的,咋也被拉过去抽一顿?”

    “没听校长说吗,一人生病集体吃药。”

    “可他们都被淘汰了,做错了事跟咱们有啥关系?”

    “咋这么多废话?不服你去跟校长单挑呗!”

    “谁敢不服校长?我就是唠叨几句,要是校长亲自抽的,我肯定啥话都没有,以后吹牛逼都有本钱了……”

    这就是服,被莫名其妙被罚一顿也没有任何抵触心理,但唠叨还是得唠叨的,脸都被打成猪头了还不能说几句了?

    可惜不是雷震亲自抽的,否则以后回家的时候就能在大街上跟人吹牛逼了:大天师抽过我的耳巴子!

    没法子,震哥就是能服人。

    ……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教也教了。

    被淘汰的两百多战士笔挺的站着,等待最终滚蛋的命令。

    “说句实在话,我是真舍不得你们。”雷震叹口气道:“但战场是无情的,我但凡在这里放水,都是对你们的不负责!我永远不可能把未达标的战士送进战场,因为军人的人道不允许啊……”

    战士们的眼中露出钦佩感激的光芒,他们懂这个道理,虽然没有真正踏入过战场,但清楚把不合格的兵送进去,就等同于是炮灰。

    自己没达标怪不得任何人,如果校长在这个时候放水的话,的确是对他们的不负责。

    “但是——”

    随着雷震的一句但是,二百多人的眼睛再次亮了,脸上也隐隐出现了期待。

    因为任何话只要出现“但是”两个字,往往意味着出现了转折,基本上十次有八次都是这样。

    “你们终究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兵,我总得负责到底,否则对不起你们的信任,更对不起你们的父母,所以……”

    雷震紧皱眉头,似乎再下最艰难的决定。

    他掏出香烟点上一根,边踱着步子边用力抽着,仿佛这个事真的很难,不确定是否可行。

    “呼……”

    深深吐出口烟雾,雷震扔掉烟头盯着淘汰的战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