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的问了，雷震也需要直白的答案。
信息壁垒很厉害，哪怕现在为先知做事，该他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还是不会告诉自己。
“你相信神吗？”小白房老大问道。
面色很凝重，眼神很虔诚。
这对于他这个身份来说，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之所以能露出这种表情，或许意味着真的见过。
即便没见过，也一定见过所谓的神迹。
“我相信，因为我相信科学。”雷震点头道：“从科学的解释来说，神或许就是四维，也就是掌控三维身体的意识体。”
他比任何人都要坚信，因为来到了这个世界。
不过到底什么是神，这就不知道了，也许掌握强大力量、超出人类认知范畴的，统称为神。
比如穿越回三千年前，在绝对冷兵器的世界里，提着一把加特林，隔着上千米就能用火光横扫重骑兵。
毫无疑问，这在当时人的眼中无异于神。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你不懂那种感觉。”小白房老大摇头道：“就在那一刻，我就是神，神就是我，没法用言语来形容，就是那种……我知道什么感觉，但是没法说。”
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自己清楚，就是没法告诉别人。
这种感觉雷震也深有体会，就好比刚练成暗劲的时候，身体发生的变化真的不足以向外人言语，因为没法解释清楚。
但是跟同样练成暗劲的人在一块，就能交流心得。
如果用通俗接地气的比喻来说的话，大概就是两个搞物理学的能在一块聊原子碰撞，可跟非领域的人聊的话，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因为对方不懂，你还没法从最基本的进行科普，这是相当复杂的学科。
“嗑药嗑多产生幻觉了？”雷震脱口而出。
神倒是没看过，瘾君子倒是见过很多，只要嗑上就是活神仙，脸上挂着超脱凡人的笑，蹲在马桶上比划着开车。
哪怕一脚把他踹到地上，两个手依旧在转动方向盘。
“长者大人雌雄同体。”小白房老大说道。
“我知道。”雷震点头。
“他是基因编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