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曾几何时自己都是被人追着打的对象,没想到如今也算是风光起来了。
保姆急匆匆到菜市场买菜,回家做完饭之后就告诉陈延亭她家里有事不准备继续干下去了。
陈延亭也没有多问,把她的工钱结了让她离开。保姆原以为自己这个月没有干到底,钱只怕是不好要,没想到不费什么功夫人家就把钱结算了,而且还是给了她一整个月的。
她心里真不是滋味,她这个年龄能找到这么一份清闲的工作不容易。就给俩人做饭,而且陈延亭为人和善,几乎没有为难过她,工钱给得还十分可观,就这么离开她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可没办法,那些混混不是好惹的,年轻人气盛,真要是动起手来是没有分寸的,她还有家要养,可是承担不了这个风险。
“谢谢陈先生,你和珍妮小姐多保重,我走了。” 保姆说完鞠了一躬就离开了。
珍妮没有出来吃饭,陈延亭也没有心情吃饭。他在桌前坐了一会儿,还是敲开了珍妮的房门。
珍妮换上了睡衣,眼睛哭得有些红肿,脸色不是太好。
陈延亭在椅子上坐下,和气道:“珍妮,自从回国,爸爸的注意力都在哥哥身上忽略了你。爸爸先给你道歉,原谅爸爸,好不好?”
珍妮靠在床头,把头扭到一边,只能听到她的哽咽声。
陈延亭等她哭声小了,情绪稳定了下来,才继续道:“能告诉爸爸你遇到什么事儿吗?不管是什么事儿,你都给爸爸说,爸爸来帮你解决。”
珍妮无力的靠在床头,眼泪无声的滑落,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逍遥丸是禁药,自己沾染就是违法,虽说自己是被陷害的,可这事儿谁又能说的清?当初自己和李菲同进同出,关系亲密是很多人都知道的,这时候说是被她陷害有谁会信?
还有就是,如果让外人知道陈延亭的姑娘偷吃禁药,一定会损害父亲的名声,他的那些画作也会受到影响,从价值连城沦落到一文不值,这个代价太大了,她根本无法承受。还有就是她一定会被抓去强制戒药,这会成为她一生的污点,她这辈子就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