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婉青也生气了,“我只当你是个明事理的人,没想到竟是这么个是非不明的糊涂虫!我要是帮你那才是害你!人家杨力和晓云情投意合感情稳定,你在中间插一脚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杨力救过你吗?你就是这么报答人家的?还扯到你嫂子身上?一句一个杨丽娟,那是你嫂子,你长了这么大,上了这么多学,难道这点礼貌都没有吗?”
珍妮冷笑,“你也不用在这里跟我摆当母亲的谱,刚回国的时候我是拿你当母亲,可是你呢,心里只有杨丽娟没有我这个女儿。我的事儿你从来都不过问,现在也轮不上你来管。你要是愿意帮就帮,不愿意帮就少说风凉话。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你管得着我吗?”
“你,你说的这叫什么话?简直不可理喻!”黄婉青气得浑身哆嗦,想要骂人,又想到她不是自己的孩子,骂不出口,“好好好,我管不着你,你也不用在这里跟我扯皮,这件事我不会帮你,也不能帮你!等你日后醒悟过来就知道我是为你好了!”
“我谢谢你啊!不劳你费心了,还是管好你儿媳妇吧!她才是你祖宗!”珍妮说完摔门而去。
“你”黄婉青气得站起身,看着珍妮愤愤离开,又无力的坐到了沙发上。想想气不过,又觉得这件事必须解决,要不然杨力只怕会有麻烦,干脆给陈延亭和儿子都打了电话,让父子两个立马回来一趟。
杨丽娟在楼上也听见了她们吵嚷,只是自己现在身子不便,又不能生气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动了胎气家里又得人仰马翻,保住自己就是给家里人减轻负担了。
听着黄婉青在下面气得不轻,她走下来道:“妈,电话已经打了,别生气了,等陈陆和爸回来再说。”
“你都听见了?”黄婉青一边说一边上前扶住杨丽娟走下楼坐在沙发上,“你听听她说的叫什么话?简直是不知好歹!还我们不关心她,自从她去了戒毒所,我和你爸隔上三两天就过去看她,是她自己不愿意见我们。她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我们体谅她是被人诓骗,从未埋怨过她一句,只想着弥补她。她说想怎样就怎样,就这样还不落好,还是我不关心她?还要怎么关心她才算是关心?我也问过她的感情问题,她说的不让我插手,好,我不插手,都由着她来,还要我怎样?你听听她提的都是什么条件?让